手,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把飞机杯缓慢地从他阴茎上拔出一点,再插回去。她装作自己没听见男生已经惊慌到不行的声音,一脸平静地又是拨出一点,再插回去。
这样,除了飞机杯本身的电动频率之外,杨安苒又加上了自己手动的“榨汁”频率,每一次一“插”一“抽”都会让顾惜的性器重新经历杯身内那重重叠叠的凸起和内腔刺激。
原本压根就没有这种玩法——因为简直地狱到毫无人性了。
可杨安苒硬是自己加了这么一个玩法,在电动“震动”和手动“活塞吸汁”之间孜孜不倦地尝试着。
顾惜被刺激得失控地大叫,像是一条被放在锅里正要起锅烧开的活鱼,扭动挣扎地差点就要把整个床板都给掀下去了。杨安苒还从未看见过顾惜如此失控的模样。但好在她心理素质沉稳,丝毫不受影响,硬是一丝不苟地做着手里的活塞运动。
在被这么刺激了十几个来回之后,顾惜深深地仰头,像是痉挛一样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他射了。
射得又狼狈又汹涌。
高潮的那一刻他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脑子里只剩下被刺激到极致后的眩晕感。
杨安苒欣赏着顾惜此刻的模样。
热汗流了满头满脸,枕头上也湿了一片。他年轻英俊的面庞上满是被欲望熏腾过的潮红,睫毛上沾染着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潮湿雾气。
他整个人浸泡在热雾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饱满水润的唇上被咬出一丝殷红,两只拷在床头的手腕被圈出很深的红色勒痕。男生睫毛沾着水,双眼没有焦距,整个人透着凌虐过后的极致美感。
杨安苒此刻脑海里的念头是:
让一个清冷的男人,从体面矜持,到颜面尽失,果然只需要五分钟。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