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殊现在的这个情况来判断,冬歉初步分析出江殊现在应该不是一般的紧张,而是超级无敌紧张。
毕竟自己当初包养他的时候就把条件给说的一清二楚了,就算是再迟钝的人,就这么被金主约在家里,应该也会有什么不好的联想吧。
想到这里,冬歉主动拉着江殊的手道:“别紧张,跟我走。”
江殊的目光落在冬歉握住自己的手上,没有反抗,就这么任由他牵走了。
.....
冬歉的房间里萦绕着一股苦香。
江殊以前总在冬歉的身上闻到若有若无的苦香,一直没弄清楚是什么味道,今天忽然意识到,那应该是药香。
难道冬歉其实身体不好?
房间有半环绕式的大落地窗,此刻都很没有安全感的被窗帘挡了起来,只有虚虚的光透了进来。
室内的装潢分明是敏感孤独的风格,和冬歉骄纵张扬的外在表现不太符合。
江殊在大学辅修过心理学,能一眼看出来这其中的矛盾和反差。
少年走在前面,肌肤白皙若冷瓷,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背影显得孤寂又脆弱,好像一阵风就能让他破碎。
他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晚上,少年隔着电话,松散疲惫地让自己对他说一声晚安。
明明来之前还有些生气,现在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后,他的心里又慢慢升起一些对少年的担忧来。
此刻的冬歉并不知道江殊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在脑子里面快速过了一遍今天的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