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兔睁了双眼,四下打量,见不着人,便知我是隐身来救她,遂悄悄挪至牢门口。
我和月下仙人隐着身形慢慢走近牢门,那哮天犬像是闻到什么了,鼻子动了动,眼见似乎就要醒了。
他醒了怎么办?我正焦虑,忽见一个葫芦凭空向那狗儿滚了过去!定睛一看,竟是那酒仙的自酿葫芦!
月老真是准备充分,竟还带了这么个神奇物什来帮忙。
果然有效,那狗儿微微睁了眼,伸着舌头舔了舔嘴,凑近那葫芦,咬开葫芦盖儿,就开始喝那葫芦里的酒!咕咚咕咚的酒水下狗喉之声此时听来,甚是悦耳。
不多久,那狗儿便又沉沉睡去。
我俩来到牢门口,月老施法折腾着那门锁,却怎么也打不开。白泽兔一脸揪心地望着那锁在法术的作用下,变幻着颜色发光,却就是打不开!
门锁弄不开,月老又开始对着铁铸牢房的框框作法,依然是无济于事。
白泽兔眼神越来越绝望,但是我们之间却一直没有交流,怕有一点点动静便把那哮天犬又惊醒。
“冰丫头,你在这呆着,老夫去内府看看能不能搞到这牢门钥匙。”月老密语对我道,话毕便遁走了。
我现下隐着身,不能用眼神安慰白泽兔,密语说话又怕被这敏感的哮天犬感应到,虽然他喝了自酿葫芦里的酒,但还是小心为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月下仙人却迟迟未归。眼见天就要亮了,那哮天犬睡了这么久,怕是也快要醒了。白泽兔的红眼睛透着阵阵凄凉之意,我也心急如焚。
没办法了,我挣破隐身结界,化出形来,白泽兔惊诧地睁大了双眼,三瓣嘴张成一个圆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