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吊起了眉梢,冷声道:“欺人过甚?我看这句话是说夫人才对,萱娘在府上过的是什么日子,莫不是以为我们姐妹不知不成?你应听过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亏得你也是大家出身,竟作出如此下作的事。”
“你放肆,这哪里又你说话的份儿。”谢夫人在府里贯说不二,哪里被人如此顶撞过,且顶撞之人庶女出身不说,论身份又是妾侍。
妍娘却是冷笑连连:“在宣平侯府我都说得上话,在你个个小小的尚书府又有何惧,我劝夫人也莫要给脸不要脸的话,赶紧把萱娘请出来,免得闹大了,闹得你满府没脸。”
谢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妍娘道:“魏氏女当真是好教养,谁教你与长辈如此态度说话的,你在宣平侯府如何我管不着,在我尚书府就容不得你放肆。”
“还请夫人把萱娘请出来,也好让我们姐妹给娘娘个交代,若不然,莫怪我等无理了。”珊娘红着眼眶,难得说了句硬气的话,她哪里想到,她在府里颇为照看谢夫人的侄女,她却是如此对待自己,若知今日,七姐磋磨那吕氏时,她就不应劝着。
谢夫人冷笑起来:“这是拿哪个来压我呢!我倒是不晓得,宫里的贵人还能管到大臣内宅上,说到哪里也是没有道理,我劝各位还是莫拿皇贵妃娘娘压人的好,免得哪日连累了娘娘,让其被人参了本,可是坏了你们姐妹的情谊。”
华娘闻言不由冷笑连连,实在懒得与谢夫人纠缠,沉声道:“夫人好大的威风,连皇贵妃都敢编排了,本妃倒不知,你个小小的尚书夫人竟还能管到朝堂上,还参了本?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既夫人自己不按照给出的台阶下,也莫怪我等不给你脸面了。”说完,便对着妍娘几人使了个眼色,起身离去。
出了谢尚书府,华娘几人却也未曾离开,只让轿夫把轿子停在尚书府的大门前,挑着轿帘,静坐在里面,等着魏三郎上演的好戏。
虽说如今魏三郎已改邪归正,却也不代表他就此收了性子,循规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