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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晓杰关注着屋内的父亲,不暇顾及这伙无赖,右手随意格,两个拦住门口的人被拂出丈外,抱头呻吟。
进屋看,父亲已昏倒在床前。
“爹爹……”他极处凄呼,伸手将父亲抱到床上。曾晓婉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门外的那伙人听见哭声,时倒没敢进来。
曾晓杰俯首询听,父亲胸膛隐约起伏,知道有救。急忙为父亲按摩引导了会,父亲才悠悠转醒。他见儿子在身旁,神情略有放松,提到心头的巨石,仿佛因为儿子的出现而下沉。
“晓杰,你来了就好。”
“爹,你不要紧吧?”
“不碍事,是他们。”父亲支撑起身子,曾晓杰忙上前扶住,只见他手指着门口道:“是他。”
“谁?”
“胡飞。”
“果然是他。”曾晓杰心里诅咒道:“今天不给你这混蛋见点利害,才鬼呢!”
父亲断续的叙说及曾晓婉的补述,曾晓杰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胡飞这次奉着武装部的命令,带着班武装民兵,为搜查逃犯严立而来,现在的胡飞,已不是过去山庄公社的基干民兵队长了,凭他年来的钻营结党,谄媚奉承,拉山头,搞帮派,已荣升为武装部的副营长了,真是今非昔比呀。他利用手中职权,变本加厉地欺压百姓,可谓与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几天来,他沿村敲诈勒索,路上无恶不作。
今天,他带着这班无赖,到这里准备重演故技,没想到搜了半天,连户人家都没有,不禁颓废扫兴,欲在山腰处小憩会,便打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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