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吸舔我伤口涌出的血液,再与我接吻。让我尝到他带着血腥味的唇舌,这个时候,我会忘记很多痛。
我真喜欢他这样。我喜欢他在我身体上留下的新的伤疤,我甚至感谢他。
但是很头疼的问题就是,在我用刀在他的裸体上划动时,有时会问他疼不疼,我怕痛感无法忍受时他会不舒服。
而他经常会笑着拖长尾音,像撒娇一样甜腻地对我说:“疼啊——……疼……”
然后他反而会更加展开自己的身体,将手搭在我握着小刀的手上,向下继续施压,然后闷哼着扭动身体,流出前列腺液的穿钉鸡巴跟着他的挣扎晃动,带着痛意的淫叫声随着他的献血一起冒出:“再重一点……嗯————哈……好疼、好疼啊、啊——!疼——……呼……”
他从来都没有承受不了疼痛过。好像没有阀值。
于是那天,我踢开了他并在一块、暗自夹紧磨蹭鸡巴的双腿,拿着刀,在他彻底暴露的下阴上方悬空摆弄。
他发现我的动作,脸上难得泛起兴奋而变态的红晕。
他低喘着小声问我:“嗯……你想干什么……”
我没回答,空闲的手指拎起了他的龟头。
他胸膛的起伏瞬间变大了,连鸡巴都大了一圈,他仿佛突然想装成被人强迫性虐的受害者,可声音完全抑制不住那股变态的激动,哆哆嗦嗦地问我:“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
他突然失声了,因为我的刀尖终于落在了他的皮肤上。我从他松弛肥厚的屁眼上开始划动,由下至上的一路划过了他陡然间抽搐的会阴、两颗卵蛋的中线、他的屌身、
刀尖刚划到整根鸡巴的一半,他嘴巴里就开始“嗬、嗬——”地发出淫乱的声音,两条长腿在两侧徒劳地蹬动。
我拎紧了他涨得像要充血爆炸的骚龟头,刀划上了他龟头下方与柱身相接的冠状沟。
“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他可怜地呜咽着,却把双腿打开得更大了。
我拍了拍他的侧脸,之后故意瞬间就划过了他的穿钉骚龟头,刀尖恰好悬停在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湿透了的马眼。这一道分割对称的血线在他的下体上尤其的美。
“————————!!!!”
他猛地挺起上身,张开嘴却发不出丝毫淫叫,然后,他高潮了,狠狠地喷射了几大股骚精。
他重重地摔回枕头,双眼失神的发出粘腻极了的骚叫:“啊、啊——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