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
我哭着从床边往床头柜的方向爬,但是他的屌太粗太长了,我爬了半步就动不了了。因为他巨大的、穿着钉子的龟头冠反勾住了我又紧小又骚嫩的结肠口,把我牢牢地钉在了他的变态大鸡巴上。
“我爬、爬不动——……!呜——……勾住了、勾住了……呜呜……”我反手扒着自己的屁眼,企图让它变得再松一点。
他扇开我的手,又弯下身,揪住了我那两个又有伤又肿痛的奶头,舔着我的耳骨说:“不是想脱肛吗…乖——,自己一点一点地往前爬,把你的骚肠口和肠子在大鸡巴上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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