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经常主动搭讪别人,开朗活泼也好,刁蛮聒噪也好,这是她过去小时候的性格,现在更多是一种有意伪装的保护色,自从开始在灰色地带游走,她在心底与周围一切保持距离。
那天江明宴走上车,人很高,戴一顶帽子,背影宽厚温润,像一位古板又儒雅的教书先生。
一束阳光恰好从他侧脸轮廓的折角照进来,说不清是刺目还是温暖,她想同他说说话。
或许从对上江明宴的那一刻起,一切的变化都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包括她自己。
阮绵睁眼到傍晚,时间从没这么慢过,她躺在床上度秒如年无所事事,玩手机玩到天黑,屏幕跳出来警告没电要关机了,她滚来滚去,拱掉被子爬起来。下床找手机。
一站起来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她才想起来一天没吃饭了,扶着额头走出去,看见沙发上躺着的江明宴。
“......”他怎么还在这?
阮绵肚子也忘了饿了,好奇地走过去,江明宴真的睡着了,很安静,比平时的他更沉默,胸口轻微地起伏。
家里的沙发装不下江明宴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他半截小腿平伸出去悬着,没盖被子,一眼可见全身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睡觉也绷着,蓄满了惊人的力量。
他不像亚洲人的长相,阮绵有点怀疑他是混血,眉骨高,轮廓深,皮肤白,白到能隐约看见淡青色的皮下血管,鼻梁挺得像杆枪,下巴线条流畅锋利。他平躺在沙发上,后脑勺压进沙发里,额头露出来,都不需要发型的修饰,一整颗完美的头骨。
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偏偏他又长一双深邃温柔的桃花眼,睫毛很长,睡着时在眼下投出一丛浅密的阴影。男人也长这么翘的睫毛?她有点看呆了,忍不住伸手去摸。
江明宴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猛地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阮绵吓了一跳,正要躲,手腕被一把攥住了,江明宴把她拖过去,一个翻身按在身下。
“啊啊啊!”阮绵发出尖叫,她双手被反剪,脸朝下,声音全闷进沙发里,在江明宴身下拼命挣扎,“你干嘛,快放开我!”
江明宴像是没听见,眼睛半阖,眉毛蹙着,解下皮带绑在阮绵的手腕上,扎得严严实实。直到沙发里传出呜呜呜的哭腔,他捏着她下巴把她脸转过来,“非要绑着你才老实,嗯?”
“你凭什么绑我,我又没打你没杀你!”
“你趁我睡着接近我,意图触碰我的头部,这就是杀人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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