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病人有超越病情的同情和多余的爱,因为这会妨碍他们的判断和治疗。
我们都会忘掉这件事,这是一个意外。
但是哑巴明显不这样想,纳比尔不得不多想,他看着莱纳的眼神非常露骨,似乎自己一旦离开就要试着做点什么。但是这又跟自己什么关系呢?
整个庭院里的人都跑了,只有这个忠心耿耿的哑巴还留下来,就算他想做点什么,似乎无可厚非,也没人知道。
莱纳会在意吗?
莱纳根本不像他的养父说的那样脑子有问题,那么他是装出来的么?
哑巴将他送出门,然后关上了大门,也打住了纳比尔过多的猜想。
富有的人家里总是免不了龌龊的事情,见得多了,为了钱装聋作哑,都是心照不宣的。
纳比尔走了两步,忽然又调转头,去敲那扇紧紧关闭的门,门很快就开了,门后面露出了哑巴疑惑的脸。
“我不小心落下了一个工具,抱歉,我需要回去取一下。”
纳比尔当然不会遗漏什么东西,这只是他的借口。
哑巴这次没有跟上来,他指了指花园,他该去浇花了。
让纳比尔意外的是,莱纳醒了,他坐在窗台上,不知道看了多久。
“抱歉,我遗漏了一些什么,我回来……”纳比尔还在努力编造着,莱纳突然敞开了身上的睡袍,纳比尔突然失语了。
“你不会再来了对么?纳比尔医生。”莱纳轻声说道。
“是的。”
“好吧,请你自己找吧,”莱纳又系好了束带,“别再忘记了。”
纳比尔尴尬地进退不得。
莱纳又吹了一会儿风,见纳比尔还没有离开,不禁疑惑,“还有什么事情吗?”
“呃,我……”
纳比尔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因为莱纳走了过来,他脱掉了衣服,再次裸露出他白皙性感的肉体,他贴了过来,轻轻地抱住纳比尔。
“你是特地来跟我道别的吗?”莱纳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我接受了。”
纳比尔觉得自己昏了头,他再清醒一点的时候,已经再次和莱纳躺在了床上,床架被床上过激的床事折腾得不堪重负。
经过药液和羊肠的开拓,莱纳的肛门柔软而湿润,纳比尔轻而易举地将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莱纳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纳比尔快速挺动着腰部,似乎要把膨大的阴茎种进那个狭窄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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