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嘴被史毅山的另一只手给捂住了,殷铭竹还在愤怒不已地摇头闷叫。
史毅山俯下身,凑了过来,他微微笑着说:“铭竹,以后要少骂这种脏话,我母亲已经死了。而咱们,还这样活着。”
殷铭竹顿了一瞬,由于他刚刚用尽全力的挣扎,现在他的鼻口在史毅山的掌心里喘的厉害,潮乎乎的。
“别生气了,好吗?我给你套上避孕套……”史毅山移开了管制住殷铭竹的双手,他一边说着,一边扯掉了殷铭竹宽松的短裤,然后,是和他的相比,小小的三角内裤。
殷铭竹比肉色稍微更深一些的男性生殖器官露了出来,在残缺的身躯上更为明显。
“它还没硬起来啊…这样可戴不了套子……”史毅山慢慢地说,还拿手指拨弄了两下那软软的小肉棍。
男人把避孕套的小方袋竖着夹在了指缝,他低俯下脖颈,侧身半靠在殷铭竹的身侧和床边,张开了双唇,吞纳进了口中。
殷铭竹瞬间就敏感地昂起了下巴,他喘的更厉害了。两条残缺的下肢也忍不住在床单上左右摆动。
史毅山瞬间就更兴奋了,他给残疾男人口交着爬上了他的床,他要一边把殷铭竹的残肢端圈在怀里上下爱抚,一边嗦吸舔舐他变大的肉棒……
“啊!史毅山、别摸——!别摸……腿……我、我的腿——……不要再摸了!”殷铭竹受不了了一般的冒出了变调的叫声,可是,真的,被这个变态的男人爱抚他残损的身体的时候,他也有时候会觉得又怪异又舒服。
这声音在史毅山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呻吟。而殷铭竹的下身残肢在他的怀中挣扎时,就是更赤裸裸的催情剂。
“别摸了!别摸了!我说了、不要再摸我的腿了!松开、放开我、啊!啊、啊——!好怪、哈——……啊啊啊!”
史毅山的口交还很笨拙,他从一味地埋头舔吸变为抬起来脑袋,他对殷铭竹说:“铭竹,你好像越来越喜欢被我摸你了……尤其是截断的地方……现在每次我摸那里,你都会忍不住挣扎、忍不住叫……你的下面也硬的好快,我可以给你套上避孕套了。”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