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得差不多的冻肉,放到了菜板上。
解冻后流出的血水又一次染脏了他的双手、甲缝里的血最难洗,他已经顶着甲床的肉剪秃了,结果红色还是总在细缝里挂住。
他握住刀柄,肌肉发达健壮的小臂爆起了野性的青筋,像柄斧头似的斩骨刀直起直落,砍出了不小的杂音。
史毅山不知道残疾男人在里屋到底能不能听到这些声音,但是他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欲盖弥彰的关紧每一道门。
一块大肉块慢慢变成了一滩肉泥。骨头变成了小碎块,他把这些东西都扔进了刚才烧着开水的锅里。
然后史毅山坐到了厨房角落里摆着的马扎上,读起了今天收到的报纸,他关注的只有那几个小小的板块。
过了一会儿,肉熟的味道在窄小的厨房里缓缓散开。史毅山站起身,将锅端到了厕所,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进了便坑里。
依然还是没什么表情的老实模样,他踩上了脚踩水阀,把残留在池里的一点肉渣彻底冲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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