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猫眼能看到的视野范围内,史毅山才满意的将钥匙捅进了锁眼,迈进屋内,背过手将家门重新严严实实地关好了。
他换下工鞋,稳步走到了偏厅,将饭盒放到边上的桌子上,对着在沙发上靠坐着的人讨好又宠溺的犯贱地笑:“对不起铭竹,我回来晚了。”
“贱人!自己还知道吗?!”那人暴躁地发起脾气,怒视着有着高大健壮的完美身躯的变态男人,厉声斥责道:“跪下!扇嘴巴子,扇到我说停才能停!”
“啊啊——…是、是,别生气、别生气——…”史毅山连忙跪倒在外貌看上去交界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俊秀男人面前,抬头痴迷不已地望着男人的整具肉体,狠狠扇起自己的耳光,毫不在意他立马变得红肿的俊脸。
可是为什么是他自己扇自己巴掌呢。
因为那个年轻男人的四肢都被人砍断了,四肢都只剩下了小半截,简直就是个“人棍”。
男人冷眼看着高壮男人对自己的那种变态的痴迷目光,他因为被迫残疾和多年遭人虐待而受损的自尊心却得到了病态的满足。
“行了,别打了,我饿了,带我去吃饭。”男人往前探着残留的两侧大臂,等着被喜欢犯贱的变态男人抱起,可是由于这个动作,他的残肢从白色短袖里露出了更多。
史毅山并没有错过,他死死的盯着那里,工裤内的大肉屌从半勃变成了全勃。
他抿着唇,悄悄吞咽着饥渴的唾液,又默默地转过身,半蹲在男人的身前,把四肢截断的残疾男人从沙发背到了他宽厚健壮的背上,驮着他在家里缓缓爬行,史毅山浑圆结实的肉臀也跟着一起性感骚淫地来回扭动。
残疾男人显然已经习惯了被史毅山这么卑贱的伺候,他的身体相比于史毅山的健壮更显的瘦小,两条残腿正好夹住史毅山紧实的窄腰,整具残躯都稳稳当当地趴骑在了史毅山的后背上,他甚至很享受被高壮男人驮着爬行的滋味。
而史毅山,在男人的残腿隔着工服夹紧他的侧腰时,他藏在深邃臀缝里的骚屁眼就开始蠕动着泛起痒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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