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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在外办事,每每提起玫果,都以我的夫人相称。
过去觉得只不过是一个称谓,并没有什么意义。
最近说起总会生出别样情怀,欣喜中又有些苦涩。
但刚才她说他是她的夫君,问他,弈园搬迁,他是否肯同去。
这个女人平日极为霸道,原来心里如此迁就尊重别人的意见。
怪不得那几位对她百般宠爱,这样的女人让他们如何能不宠,如何能不爱。
弯了手臂将他拢的近些,见他不醒又再像她靠近些,直到将她慢慢拢进怀里,才惬意的也合了眼,小睡。
这段路车程,只需半个时辰,便到弈园。
他叫人暂时关押了雌雄二盗,一面派了人前去通知官府过来押人,一面叫人去唤瑾睿。
虽然玫果说他背上的伤没什么事,但他终是不放心。
安排妥当才将仍熟睡不醒的玫果抱下车,送回她的寝院。
玫果溜出弈园,早急坏了坐守弈园的瑾睿,这时听说他受伤而归,丢下手中事务,提了药箱,直奔玫果寝院。
恰好见离洛将一动不动的她小心翼翼的放上床,陡然一惊,大步奔到床边,把上她的脉搏,发现她居然是睡着了,不禁哑然失笑。
离洛将他溺水,以及他对她施救,伤了她后背之事说了一遍。
瑾睿掀起她背上的衣衫,仔细检查,对离洛道:“不妨事,也顶多痛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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