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吧,有你照看方便些。”
虽然慕秋有小厮服侍,但这下人,怎么比得上医术精通,而又身为妻子的玫果细心?
玫果点头应了。
瑾睿看着她身上染了血的白衫,“进去吧,我会叫人给你送换洗衣衫过来。”
玫果送了他出去,才转回木屋。
慕秋刚才接骨,全是强忍着痛,等二人出去,绷紧的身子顿时垮了下来,脸上煞白。听木门轻响,睁开眼,见玫果重新转了回来,又是一愣,“你不走了么?”
玫果摇了摇头,“我晚上睡这里。”唤来小厮重新换过里面热水。
打发了小厮,亲自服侍他沐浴。
慕秋平时也不喜被人服侍,何况是她,一张煞白的脸,硬是涨得通红。
到了夜晚与她同塌而眠,丢空了四年的心,却被她填满。
睡到半夜,果然如瑾睿所说,发起高烧,这一烧,却是几日不得退,人也烧得昏迷不醒。
虽然有瑾睿来回奔跑,但玫果是衣不解带的围在他床边。
好在他自小生命力就强过常人,三日后夜里,总算是退了烧,人慢慢醒了,只觉胸口被死死压住,睁了眼,却是玫果几日不眠,困得不行,趴在他胸口上睡了,而小手还死死的压着他受伤的手腕,不容他手臂动弹。
瞬时间,他胸腔里浪涛涌动,以后行事果然得多加小心,不可如此莽撞,以免当真伤了她的心。
玫果只睡得一会儿,便自惊醒,暗恼自己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万一他昏迷中一时乱动,这手可就难好了,忙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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