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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亭帝景那栋最豪华的别墅里的猫崽子已经两岁了。
从一开始被抱过来时那副怂哒哒的样子已经进化成了趾高气昂的碰瓷求摸,还整天带着另一个‘猫崽子’出门散步。
一人一猫每次都能敛回一大堆零食,给家里省了一笔不少的开销。
辞泣为此很是欣慰。
辞泣最近在研究院针对AO刻板激素的研究已经取得了很大进步,正在家悠闲休假。
他刚给自己打了一针新研制出的D激素疫苗,虽然已经运算出人体注射无不良反应,但他还是得先自己试一下。
毕竟送给一国总统的东西,不能含糊。
两个小时一过,辞泣去楼上实验室看了眼结果,确认有效,便提上冷冻箱出门了。
罗家的庄园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而萧索,辞泣下车,迎面撞见了一位熟人。
“看来您最近是过得很不错。”罗恪一见他,就莫名发表了这么一句见解。
辞泣只好回答道:“是不错,吃喝都好,睡觉也香,就是没能和我老公三年抱俩。”
“……”过了这么久,他还是照样说不过辞泣。
“你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辞泣说道。
罗恪:“您是被幸福婚姻冲昏了头脑,连客套都不会了吗。”
“我是说真的。”辞泣叹了口气。
关于罗恪现在这幅样子,辞泣大概知道点原因。
或许是他母亲那年意外死亡的真相给这个孩子造成的冲击。
当年仇斯在那一年半里揪到了罗莫里在不少事情上的小辫子,其实最严重的就属这一件,毕竟谋害多年伴侣可是八卦、新闻双崩盘的程度,罗莫里能瞬间从天堂到锒铛入狱。
仇斯因为辞泣的原因最大的退步就是对此事秘而不宣,但他要求要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罗莫里夫人的亲生儿子,也就是罗恪。
仇斯坚持认为罗恪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罗恪确实有这个权利,但他在知道这件事后的情况却不怎么好,毕竟怀疑是一回事,血淋淋的事实又是一回事。
不过令辞泣比较诧异的是,罗恪也选择了对这件事秘而不宣。
“过段时间我就要出国了。”罗恪说道:“带着我妈妈的骨灰。”
辞泣停顿几秒,最后也只能点点头表示理解,“换一个地方生活或许对你会更好。”
“可能吧。”罗恪低了下头,“他也要从总统的位置上退下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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