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期,身体比较脆弱,她绝对会比她丢到浴缸里,再开水给她洗洗脑袋。
“生气啦?”江憬半眯着眼睛,似乎在逐渐增加的雾气中发热起来,甚至抱着沈蓝桉的脖子开始软软地撒娇了。
alpha才站定好,这下又把刚刚退开一些的江憬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被淋得她刚刚打开的淋浴淋得全湿掉,黏在身上,变得沉重。连带着呼吸好像也被带着重起来,心也被栓得更重了。
江憬轻哼着,勾稳了沈蓝桉的脖子,像是受了信息素的驱使,直直地贴上去,主动拉着沈蓝桉交换了一个带着热度的吻。
四肢百骸似乎都在发热,渴望汲取一些alpha信息素,得到她需要的抚慰。下半身的酸胀感又开始膨胀,接吻好像还是不够,她好像被诱导着打开了禁锢,渴望被沈蓝桉抚慰。她是个面对欲望展现绝对诚实的omega。
异物面对着从形成弧度的方位挤进来,发情期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即使是这样深入的动作,江憬也不会因此感觉到疼痛。
“唔……”江憬靠着她的身体,一双手死死抓着自己能够抓到的地方,感受着下半身的酸胀。性器迎面戳到深处的地方,omega又从嘴里泄露出呻吟声。
omega发情期似乎都是被这样被alpha控制的,只能被摁着重重地进入,在灵魂上乞求被全然填满。
当然。是似乎。
江憬把头搭在沈蓝桉的肩膀上,身体被她撞得一直颤抖着,挤压着撞到敏感的软肉的时候,omega从嘴里泄露出“嗯、啊”的音节,但是,在她轻轻呼完气之后,江憬对着沈蓝桉的耳廓吹起了气,诵读了所谓恶魔的低语,“不能射在里面。否则我们就结束情人关系。”
沈蓝桉的腺体被吸着吮着,被弄得舒服得不行,在腰部仍有一点点酸痛的情况下依旧被快感驱使着往上挺动。听到这句警告,她哼了一半的呻吟都差点卡在喉咙里。
omega在发情期的受孕率很高,而江憬不想怀上她的孩子,即使吃过长效避孕药对她还是不放心。
她不断地挺动着身体,想往凸起的敏感点上撞,被包裹得几乎要完全失去理智,差点止不住这样的动作,整个人嗅着信息素几欲发狂。
但处在发情期的omega却始终对她留有一丝余裕,或者说让人极其不适的戒备。
这种认知让沈蓝桉感觉到了一种类似泼冷水的挫败,以及微不可察的委屈。
这到底,是谁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