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我说:
“他很在乎你。”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似乎错怪了我的意思,很着急地解释:“真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着急地找人!”
“我现在说这些也不是让你原谅他,就是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聊聊,他……这两天心神不宁,发现你联系不上说什么都要出来找……”他有些语无伦次,有点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我干脆打断了对方:“不用解释,我看到了,微信和电话。”
“机会我已经给了,你到不用为自己姐妹费心,吃完东西去睡一觉,别他还没好,你也病了。”
我喝着粥:“我可不想照顾两个病人,到时候统统给你俩赶出去。”
他眼神闪烁,没再说什么,安静吃完东西之后自己去了客房。
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慢条斯理喝着粥,取了自己充满电的手机,带上耳机默默翻到那天记录最开始,逐条查看信息。
先是前炮友的。
对方直接承认了错误,说自己不该好奇心旺盛挑战我的底线,希望能给他一个机会好好认错和道歉。
因为我没回信,他发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慌了,语音条开始疯狂发过来。
我点开最开始的那条,顺着往下听,对方声音有点哭腔,颤抖着乞求我回信。
再之后他声音逐渐崩溃:“哥!我联系不上你,你怎么了?”
“呜呜呜呜你别吓我啊!”
他在语音里一边哭一边解释,听起来十分难过。
我心中暗叹,明明是我被摆了一道,为什么对方那么难受呢?
那时候我因为褪黑素睡得死死的,对方的消息一直没断过,到最后,对方声音都哑了:
“哥……你就回个信,告诉我你还安全好么?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你都不在,你家里敲门也没人回应,晚上灯也没开……我不求你原谅我了,你就回个信,甚至把我拉黑都行,至少有个动作能让我看到……”
“哥……”
然后就是最后那条文字消息了。
我其实并没有非常生气对方做的事情,当我接受自己成为被动方的时候,那点儿小怨气早就没了,但问题在于,这个性癖,我们还能再玩下去吗?
这与荷尔蒙无关,而和信任有关,我不知道对这二位还留存了多少信任,但至少目前我没办法毫无顾忌地保持这段关系。
我退出对方的聊天,又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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