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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前炮友生病,我留他们两个住了一天半。
中间我们三个长谈了一次,看着前炮友大病未愈的苍白脸色和压抑不住的难过,我还是心软决定关系继续。
不过,我像当初黑心薄荷那样提出了要求。
第一,目前的关系是临时炮友,所以将给出一定的观察期,这段时间内他们必须向我展示他们的可信任度,交出身体全部的控制权,且在床事上对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不能拒绝,至于别的玩法这段时间里想都别想。
第二,黑心薄荷这个人必须包含在这段关系内,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少,且之前其中一个人必须保持清醒的规定作废。
第三,这段观察期结束的时间只由我有权决定。
第四,中间如果有任何时候接受不了,想要停止,可以立刻中断关系走人——我绝不阻拦。
这四条要求一出来,黑心薄荷看起来不太乐意。
毕竟我们俩从他的角度来说属于结下梁子的类型,他目前认为的关系不该有如此霸道的内容。并且这里面前三条处处是坑,明显就是为了坑他俩的,因此当时就表达了拒绝:
“我信任你的人品,但我不信任这件事之后你对我们二人的态度,这些内容我不能接受。”
我料到他会如此回答,一点不惊讶:“可以。那就离开吧,毕竟你们两个再怎么说也是先违背规则的人,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打折扣了,所以这次条件刻意定严苛了些。”
前炮友此时已经退烧,只是还留有生病过后的疲累和酸软,他裹着我的被子,像是在愣神,又像在思考。
黑心薄荷抓着他的手,苦口婆心地劝:“咱们冷静点,别把自己放到危险境地好吗?”
我挑眉,干脆绅士地给他们留出单独交流的空间:“你们俩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我先出去给花浇水。”
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等我浇完水,又把阳台上所有植物的叶子拿布擦干净之后,黑心薄荷才从卧室走出来。
他径直来到我面前,对我说:“你的条件,我能答应,但我要问你几句话。”
我将手里的布叠好攥在手里:“请讲。”
“一旦我感觉到自己不够安全,是否能够立即叫停退出这段关系?”
“没问题。但你们两个,一走就要全部离开。毕竟要把你们两个都放在眼皮子底下我才能安心些。”
“你这属于威胁。”
“如果非要这么理解那也可以,但我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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