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配合对方进行了几次昏迷时的调教,抑或是对方这种潜移默化地刺激,我对这项日常任务逐渐没那么反感,晚饭后被注射药物后就很平静地在沙发上等待力气的流失,等到完全不能动弹之后对方就会将我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慢慢踱步。他也会经常换姿势,或搂或扛,甚至还牵着我的身体合着音乐跳过伦巴。而等到他玩够了就会将我放到床上,打开投屏电视观看前一晚的录制视频。
之前这些步骤都是他要求的,我曾经直接在床上坐着等他注射,结果后来调教时被惩罚了,那天晚上我明白了一点:对于他来说,我不能有自主行动的想法,吃完饭的注射、消食运动,都由他来确定,我自己无权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当个大号娃娃,没力气之后直接由着对方抱来抱去,任凭对方做什么,我只要接受就好。
当然,从我自己所拥有的记忆和那些记录我们身体欲望的视频来看,对方从来不会做真正威胁到我生命的事情——除去最开始对方不了解我的用药极限所导致的一些后果外,我的身体被他养得很好,甚至比囚禁之前还要健康。
每晚的视频也记录了我这一变化。
最开始的视频是我刚被抓来被他不间断用药的时候,那时整个人全天都是昏迷的,我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沉沉地呼吸,胸膛规律的起伏。那时我的身体还有些明显的肌肉块,胸前两点是淡粉色,小小的。
视频里大部分是我睡觉的样子,而每天晚上对方会很规律地出现,用那根假阳具为我扩张,时不时在我身体上亲吻。喉结、锁骨、胸膛、腹肌、肚脐,我身体上的所有位置,都被对方细细吮过一遍,而我则无知无觉地任由对方将我的身体来回变幻姿势,以便对方检查。
果然第一次对方就没有直接操我的打算,不然之后为什么对方一直用道具做扩张,从来没实战呢。
不久那些视频里的我状态开始不太好了,我以为自己受药物作用一直深度昏迷,但其实我偶尔会睁开眼睛,说一些模糊的音节,原来我意识迷乱的时候是这样的状态——全身惨白,眼神呆滞,面无表情,仿佛下一瞬就断气一般。身体也迅速消瘦下去,那段时间我即使停了药也无法完全清醒,根本不能自主进食,对方几次喂饭无果,有时只能上了鼻饲管,保证基本的能量摄入。
我记不大得那时的事了,那段记忆仍然十分模糊,但从视频来看我确实被折腾得不轻。但对方照顾我的样子从来没变过,始终温和耐心,有几次我没办法吞咽东西,食物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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