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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幌战后想留宿扶月殿,但是他的皇后一直心烦气躁,不仅不让人近身,连他这个夫君也十分排斥。
“赤儿,宫人说你今天又是滴水未沾,”封幌早朝后在床边坐下,拍着将那背对着他的太子的肩膀说,“朕将那抓不住你口味的御厨都给换了,这是刚出的参汤,里面是你喜欢的佐料,起来尝尝。”
封对月昏昏沉沉地坐起来,可是他实在没有半点胃口,病柳扶风般倚着床榻说:“赤儿不吃,父君先放着吧。”
感觉男人将他扶起来说:“你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子,喝些。”
男人将他抱到怀中,那小碗喂到他嘴边说:“张嘴。”
“唔!”那参汤的味道令他恶心,他几乎要干呕出来。
“太医说你越不进食就越厌食,将汤喝了朕陪你去散心。”封幌哄说。
“唔……”封对月紧紧皱着眉头,脸侧到一边,“不要……”
封幌见他脸色白如绢纸,小脸全是反感,越发逼迫他说:“喝了。”
他声音威严,封对月越发抵抗,伸手去推药碗,“不喝,别靠近我!”
封幌见他胡闹,直接将他小脸掐住,那药碗将他小嘴里灌。
封对月闷叫一声,挺身用手大力拍开那瓷碗,“不要!你别碰我!”啪的一声,那药汁淋漓的同时看见父君脸微侧,下颚通红是被他出手所伤。
“父君……”他看看男人再看看自己疼辣的手心,“我……”突然悲从中来抱起膝盖啜哭起来。
“照顾好君后。”男人撂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封对月对着墙壁大哭不止。
面上挂彩的帝王坐在榻上,手里沉怒地捻着佛珠,他忍着脾气问:“君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肯进食,不让人亲近,甚至被他触碰的时候还会大哭不止。
下面的太医战战兢兢,院判硬着头皮说:“陛下,君后所患乃是孕期的烦躁症,臣等只能调和,无法根治。”
“调和?”封幌身子往前倾了些,重声问,“这一个月来越发严重,尔等是将朕当傻子吗!”
“臣等不敢!陛下恕罪!”众人叩首。
封幌说:“朕只饶恕有用之人。”
“陛下!!”一时间,磕头声又是连片。
封幌看着他们几乎要痛哭流涕的样子,烦躁说:“都滚下去。”
所有太医如获大赦,退下后乾封殿内只有封幌一人,他抓着椅榻沉默了许久,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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