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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奥尔德林躺在自己的卧室,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也许是因为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繁杂的公文,他无法轻松的入睡。
之前来为他做心里辅导的医生说,奥尔德林对自己的要求太严格,这已经产生了一种心理疾病,如果他不能适当的排解,心里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随后为他开了些助眠安神的药,不过这些药治标不治本,随着奥尔德林病症的加深,越来越失去效果。
奥尔德林无奈的按揉了下眉心,取过床边的黑色发带松散的将银发捆起来。
拿出一片药片,倒上满杯的清水吞服了下去,心情稍微平复了些,但还是没有睡意。
走近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今晚的月色不错,满轮的圆月,透着一些暗红,云很少,天也是淡紫色,庭院下面喷泉池在月光的招摇下有着一种妖异的妩媚。
不知为何这样偏近紫罗兰的颜色让奥尔德林想到了白日那个青年。只是一瞬间,他想到了那个少年的笑。
但这种想法又被他快速挥散开来,为什么要想起一个奴隶,今晚月色不错,不如去庭院里走走。
奥尔德林原本只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衣,但这个时间外面是没有佣人的,走廊也没有人,整个庄园都很安静,能在这个时间不睡觉,除非是出来偷情的下人吧,但即使这样奥尔德林还是拿起一件长外套披在自己身上,随后推开门,朝着深长的走廊走去。
他没预料到的是,走廊的隔窗前似乎站着一个人。月光照在地毯上是冷淡的颜色,那人正好站在背光的阴影处,看不清脸。
年轻的贵族心中起了几分警惕,缓步向前走去。随着步伐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张美的像天使的脸,带着淡淡的忧郁,眼眸低垂着好像怀着无限感伤的诗人,这不正是白天那个奴隶?
奥尔德林记得奴隶是不能到这里来的,一般也没有人这么大胆敢跑到这里,如果被人看到了说不定会被冠上偷窃罪或是不敬之类莫须有的罪名直接被他的主人处死。
再漂亮的奴隶也没有例外,毕竟他们只是主人的宠物而已,不高兴随时会换下一个。
不过,现在奥尔德林就是他的主人,而他没兴致做那些事。
连看都没在多看一眼,奥尔德林朝着楼梯优雅的走去。
那个青年却自己找死般的叫住他,“大人!奥尔德林大人!”边呼喊着青年又好像在做着什么羞涩的事而低下头。
奥尔德林停下声音冰冷又充满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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