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衷地感叹道。
好色、慕强、怜弱,都是人的本性。
而偏巧,灵犀三样全占了。祂精致得就像春天最美的那朵花,看上去娇弱纤细,惹人怜爱,好似连一点风雨都承受不住,却拥有翻天覆地的能力。
卢久荪很难不为祂心动。仅仅是看着祂的脸,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卢久荪跪在祭台下,灵犀坐在祭台上,祂微微垂下眼帘,正好可以看清他泛红的脸。
送上门的食物,没有不吃的道理。灵犀漫不经心地想,只是触手此时正在半山腰清扫敌人,祂不能把它召回来进食。
灵犀很少亲自用餐,毕竟没有触手来得方便快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祂出手碰了特别顺眼的凡人,大巫就会显得很难过。
虽然他带着面具,什么也没说,但灵犀就是知道,他很难过。
灵犀刚从长眠中醒来,现在饿得很,大巫又不在身边,正犹豫间,卢久荪低头含住了祂的指尖。牙齿轻轻啃咬着食指的指腹,灵巧的舌头从指尖舔到根部,留下湿漉漉的水汽。
像是食铁兽在舔舐冰块一样,细致又耐心。灵犀有点走神地想到了蚩尤养的一群黑白生物,突然有点想它们。
活得太久就是这一点不好,常常不合时宜地回想起一些故人。不过蚩尤的动作可没有眼前这人和缓,那家伙凶得很,力气又大,总是弄得祂手酸腿疼,半天都走不了路。所以灵犀不乐意和他上床。
罗睺就更过分了,他不许灵犀用触手,自己却特别爱用法器,还总是逼灵犀用鞭子打他。打得越疼他越兴奋,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卢久荪直起上半身,勃起的阴茎把衣袍顶出了一个小鼓包,难耐地磨蹭着灵犀粉白的脚底,脸越来越红,急促地喘息着。
灵犀的手比他小了一圈,柔弱无骨,双足玉雪可爱,触感极温润滑腻,卢久荪心中一荡,阴茎自发地吐出清液,来回蹭动着祂的脚,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他们挨得越来越近,近到卢久荪可以闻到祂身上的水汽。宛如秋日清晨的湖泊,雾气缭绕,湿润朦胧。
灵犀唇色粉润,仿佛揉碎了杏花染成的,天然的娇嫩。卢久荪喉头滚动,靠得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触碰到近在咫尺的唇瓣。
就在这时,大巫出现在了门口。
他黑色的衣摆血迹斑斑,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抬袖擦了擦面具上溅到的血迹,勉强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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