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打我屁股,我也是不会说的!”
“本府今日再度提审,不是为了你包庇朝廷钦犯,勾结山贼乱党之罪,而是另有一事。”贾似德面露愠色,沉声质问道:“本府问你,你与你叔叔武虓,可曾行孔穿之礼?”
小鱼儿不明白知府大人为什么突然问及此事,毫无戒心地如实回道:“因为小鱼儿还未正式过继……所以叔叔生前,并没有和小鱼儿行礼……”
“未曾行礼?”贾似德愤然打断道:“那这又如何解释?!”说着,贾似德将小男孩的裤子丢在地上,“你既然不曾与武虓行礼,那为什么下身的衣物当中,却不见了裈巾?!”
贾似德骤然发难,令小鱼儿感到无所适从。他不明白知府大人为何如此怒不可遏,至于那裈巾,更是连它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大人在说什么……小鱼儿不明白……”小男孩一脸迷茫地抬起头,“下裳和亵裤都在,没……没少什么呀?”
贾似德举起醒木,猛拍在桌上:“还敢在此装傻充愣,真是不知羞耻!来人,将他押到月牙台上,捆结实了,狠狠地打屁股!”
衙役搬来一只半人多高,看似平平无奇的小方凳,凳面如同月牙一般向下凹陷。这月牙台虽然名字文雅,难以和严酷的打屁股刑罚联系起来,却是货真价实的笞臀刑架。小男孩被人抱上了月牙台,腹部由凳面托住,腰际又被皮带固定,唯有堪堪着地的双腿支撑着圆鼓鼓的小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塌腰撅臀的姿势,让小男孩圆润挺翘的双臀成了制高点,脊背反弓宛如新月,这才是月牙台得名的真正原因。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替自己争辩,就感觉到两柄厚重的戒尺,贴上了屁股蛋子,令那柔软的臀丘深陷了下去。伴随着知府大人的厉声训斥,衙役抡起手臂,戒尺板子高举过肩,带着骇人风声,重重地抽落在娇嫩的小屁股上。
“你既然承认自己未曾行孔穿之礼,那依照礼法应该每日佩戴,以示后穴贞洁的裈巾又去了哪里?!”在贾似德训斥的同时,衙役手中的戒尺挥得虎虎生风,毫不留情地痛打着小男孩无助颤抖的鲜红臀瓣。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嚎啕。小屁股每挨一下戒尺板子,就如筛糠一般抖动不止,却无法将臀面上滚烫刺痛的苦楚抖落分毫。
这实在不是小鱼儿的过错,只因裈巾通常是以上好的素绢制成,又需每日更换保持洁白,故而只有那些世家子弟、乡绅商贾才会严格遵照礼法,让家中幼童终日穿戴。武虓不过是一介粗人,又疲于生计,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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