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涕泗横流,四肢乱颤,却被前后的衙役死死压制住手脚,无从挣脱。竹棍将挨过板子的红肿臀丘挤压得变形,棍身几乎嵌进肉里,仿佛要将可怜的小屁股齐根切下。在小男孩痛苦的挣扎与衙役的大力拉扯下,剧烈的钝痛碾过娇嫩的屁股蛋子,留下成片紫红的瘀痕。
“再罚鞭臀二十!”话音刚落,又有两名衙役手执藤条围拢上来,即刻开始照着那肿胀欲裂的幼嫩小臀狠厉地落下鞭责。粗重的藤条不留余力地击打在男孩柔软脆弱的小屁股上,瞬间带出充血隆起的鞭痕。藤条打在屁股上的同时,小鱼儿嚎啕痛哭,保守秘密的决心败给了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我招啦!我招了啊——”然而或许是小男孩此前的表现惹怒了知府大人,他并没有立刻叫停,反而坐直了身子靠在桌案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小男孩摆出这羞耻的姿势,被藤条狠狠地打屁股。
二十道鲜红的肿痕鳞次栉比,在巴掌大的小屁股上密集地排列成一道道田垄,鞭痕稍有重叠便渗出细小的血珠。衙役终于松开了夹棍,小男孩这才得了片刻的喘息,伏在刑凳上泣不成声。
“在去……前年冬天,快到年末的一个晚上,我睡到半夜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我听到是爹爹在和叔叔说话,我跑到屋外想见爹爹,可是叔叔把我抱回了屋子里,还让我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小男孩摸着屁股上滚烫刺痛的藤条印,委屈地大哭起来:“我没有撒谎,真的只有这一次!后来就没见过爹爹了……”
这毫无用处的故事令贾似德失望不已,耐心快被消磨殆尽,可他的脸上仍习惯性地,维持着波澜不惊的表情。思忖片刻后,贾似德又试探道:“就算从那之后,你真的没再见过你父亲,可你叔叔临死前,一定教过你联络山贼的方法。”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武虓病逝,河荫县秘而不宣,连一张讣告都不曾张贴。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那伙山贼怎会如此凑巧,偏偏在武虓落葬那天现身劫人?又怎么会碰巧在你被带回岭阳府的路上出现?”
小男孩的脸上露出无比诧异的神情,他这才意识到,那些所谓的山贼,正是要将他救走,带他去找爹爹的人。他回想起在跟随卢匡义来岭阳府的路上,遇到山贼的经历,原是那样令他感动,如今才得知自己信错了人,心中恼恨难以言说,热泪扑簌而下:“原来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贾似德看到这样的反应,便已猜出武虓没有向这小娃儿,言明他父亲正是那伙山贼的头领。“真是蠢哪……”贾似德暗暗想到,“自以为向孩子隐瞒一切,就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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