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
“我劝你们与其哭得这么大声浪费力气,倒不如留点精力,把腿伸直好好站稳。”军牢手俯下身来,轻描淡写地说道:“这顿板子打屁股才刚刚开始,就哭得这么厉害,你们怎么撑得过这一个时辰啊?”
卢匡义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双眼,小屁股上又急又狠的板子虽然才刚开始,却已经打得他屁股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刺痛,可是军牢手却告诉他,像这样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竟然要持续整整一个时辰!
“可是……我们……”卢匡义的小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挨着木剑一下接一下的狠厉责打,这让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我们……只迟了半个时辰啊,为什么……呜啊——为,为什么要挨一个时辰的屁股板子!”
军牢手大声斥责道:“这还是念在你们年纪小,情有可原,才只罚双倍的时间。若是真要按规矩来,那就要早晚各罚半个时辰,一连受罚七日!你们自己掂量着,要是再敢犯错,自个儿的小屁股能不能受得住惩罚!”
“大家都听着”军牢手的高声呼喊吸引了校场上大部分兵士的注意,几百双眼睛齐齐看向校场中央,视线全都落在那五个,正被木剑狠狠痛打的小屁股上。
“守时乃是军纪之本,任何人,无论是任务行动或是平日操练,只要是误了期限、时辰,下场就和这五个小男孩一样!”只见那五个木箱上,晃动颤抖不止的小屁股已然被责打得红肿不堪,可他们身后的兵士仍旧使足了劲儿,用那宽阔的木制剑身,接连不断地痛打着他们火红的幼嫩臀瓣。那木剑比成人的手掌还略宽一些,厚度足有一指,怎么看都是一块绝佳的打屁股板子。相比之下,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更显娇小,巨大的反差彰显了这场军法笞臀是何等的严厉。
“哇啊——”五人之中卢匡义的年纪最小,何曾领教过这般惨痛的打屁股体罚,自然也没人教过他受罚时的站姿。由于身子过度前倾,重心不稳,在挨了板子的一记重责之后便踉跄倒地,双手捂着小屁股,痛哭不止。军牢手立刻上前,将他从地上扶起来,确认没有摔伤之后,又将他抱回到木箱上,摁着小男孩的背,让他重新撅好屁股受罚。
军牢手从兵士手里接过木剑,随即高高扬起,重重地抽落在小匡义深红色的臀峰上。“哇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呜哇——”随着大板子的一下下重责,幼嫩柔软的小屁股随之痛苦晃动着,男孩的小身子也仿佛风中枯叶,摇摇欲坠。军牢手无疑有着比旁人丰富许多的笞臀经验,只见他一只手轻轻按在小男孩的背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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