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就忍不住忏悔起来。埃德文被抓,表面看上没有他的事,但若不是埃德文替他办事,也不会变成眼下这般虚弱的模样了。
他注意到埃德文的眼睛似乎在眨动,于是更集中了精神的注视着他,直到埃德文缓缓睁开眼睛,望着他,无力的勾出一抹笑来。
“塞缪尔……塞缪尔……”
他只叫着塞缪尔的名字,一连叫了好多声,才终于心满意足的说:
“你来了啊。”
他没说“终于”,塞缪尔却也愧疚了。是啊,他发现的太晚,来的更晚。只是,单单为埃德文声音中对他的重视,塞缪尔也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
埃德文朝塞缪尔伸出一只手,塞缪尔以为他是想让自己握着,可埃德文却把攥在一起的拳头松开,在他的手心上,放着一只小小的玫瑰耳钉,只是和塞缪尔第一次看的时候大不一样,它身上有了裂痕,曾经鲜艳的颜色也变的黯淡憔悴了。
塞缪尔的脸色凝重起来。这只玫瑰耳钉,是由一片玫瑰花田所化,更是埃德文的力量源泉所在,如今它变成了这般模样,岂不也是说埃德文的状况很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