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乐呢?
无意识地以无助的呻吟哭叫取悦着掠夺自己的雄虫,军雌同时熟练地虐玩着自己的肉棒,反复手淫的同时全靠本能摸索着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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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的顶端,对自己脆弱敏感的尿道反复抽插,居然跟上了雄虫的节奏。
雌虫的性器本来可以伴随生殖腔高潮同时射精,但被堵住之后高潮就被迫延长又尖锐,痛苦让快感越发鲜明而禁忌,尝试过后,他就逐渐爱上了这种滋味。
“呜!呜!慢点,求你,求求你……”呻吟中夹杂着破碎的语句,到后来已经没有实际意义,只是哀鸣和哭求,越发助长了雄虫的兽欲。
卡洛斯全凭自己的心意驰骋在饱满漂亮的雌虫身体里,不顾雌虫前后不同调地高潮了多少次,反复在快而重和慢而深之间来回毫无预兆地切换,直到自己射精也并未控制,而是喘息着倒在雌虫有着美丽肌肉的背上,咬住虫纹的起始点,闭上眼射在了雌虫身体里。
“啊……”雌虫发出炽热的喘息,颤抖着接受了好几股滚烫虫精的浇灌,随之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双眼上翻,瘫在了沙发上。
好几分钟后,度过了余韵,卡洛斯脑海逐渐清明,他站起身从只是弄乱些许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简单擦拭自己湿淋淋的肉棒,随后抬手漫不经心脱去了外套。一次毫无节制的欢爱之后,他也不愿意再被正装束缚,脱掉外套之后又松开了领口。
臀瓣通红,后背还留着几个清晰齿痕的雌虫也缓缓转过身坐起来,一手护在胸前,扯过沙发上的毯子试图遮掩自己春情盎然,刚被满足后的慵懒迷蒙——刚才虽然无法否认自己也获得了极乐,但他终究对和不是心上人的人做爱有所抵触,不愿意继续发生点什么。
发生在宴会的事,就让它留在宴会吧。
然而,映入眼帘的银发雄虫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却对他形成了巨大的冲击,军雌瞬间傻在原地:“是你?!”
那么直白而激烈地压住他狠操一顿的人,居然是他?
卡洛斯前世是花花公子,如今是虫族金瓜,闻言并不怎么意外,俯下身来撩起军雌一缕暗金色的长发,勾起诱惑的微笑,满意地望着这张成熟不失棱角又被欲望软化,被惊讶变得可爱的脸,只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有在意,只是在对方发丝上落下一吻:“是我。”
若即若离的暧昧亲吻只是落在发丝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