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白元洲的寝宫中。
柳彦睡在了白元洲的大床上:“好久都没有来这里睡觉了。”说着他打了一个滚,靠到了白元洲的身边:“真舒服啊!”
白元洲轻轻推开他:“别靠这么近。”太久没有碰师兄了,有点把持不住。但是方才他已经打听过了,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了。
“可是靠着你,我很舒服。”柳彦说着话,将身体靠了上去。过了一会儿手也放了过去,脚也抬了过去,头还靠了过去,为了找个舒服姿势还蹭了蹭。
白元洲浑身紧绷,压抑着嗓音:“不许动!”
完全违背人性嘛!
谁睡觉不动了!
自己不动,跟被要求不能动完全是两个事情嘛!
“不跟你睡了。”柳彦起来,他伸手摸自己的衣服,“我去找大嘴巴一起睡!”
都是男人怕什么!
白元洲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语气中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气愤:“可以动。”
“什么?”
“我说你可以动。”白元洲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逼出来的。
这才对嘛。
于是乎,柳彦又开始朝着白元洲的身上靠了过去,两个人贴得紧紧的。嗯,白元洲是练功的人,浑身带着些温度,很舒服。
正在这个时候,白元洲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柳彦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干什么去?
“洗澡!”
“都睡了这么一会儿的,你怎么忽然想起了洗澡了?”
“想洗!”
柳彦委委屈屈。没有白元洲,一个人感觉怪寂寞的。
片刻之后,白元洲回来了,柳彦乖乖的贴了过去,乖乖,这家伙身上比冰还冷:“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啊!”
“冷水澡!”
这人真是有毛病吧!
大冬天洗冷水澡。
不管了。柳彦还是贴了过去,他笑嘻嘻地将脸贴在了白元洲的胸口:“师弟,大嘴巴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指的是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以为是什么意思?”白元洲低头看了一眼在怀中的笨蛋。
“我以为你在给我出谜语,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就是指眼睫毛吗?师尊不是说过二师弟是天生睫毛精吗?我以为你喜欢的是他。但是大嘴巴说你喜欢的是我。是我吗?师弟,你喜欢的是我吗?”柳彦认真问道。
“是猪!”白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