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
真是摸解药的大好机会。
可是鼻尖嗅到白元洲的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柳彦愣了愣,凑近些,道:“你身上好香啊。”
白元洲顿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柳彦,白皙面庞上沾染桃红,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襟,说话的声音几分故作镇定,道:“柳彦,你……你休要动手动脚。”
但是这些小动作完全没有落在柳彦的眼里。
此刻柳彦的大脑正在急速运转。
解药不在白元洲的身上,哪会在什么地方呢?
柳彦的目光落到了白元洲的床铺上。
难不成在这里?
柳彦捂着脸往床铺上一倒:“我很后悔,我很痛心,我以前竟然从来都不明白。”
用身体遮挡自己的动作,伸手往下摸去。
白元洲见柳彦嚎得伤心,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安抚他:“你别伤心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柳彦哪里听得下去,此刻他的手碰到一个暗扣。
顿时心中一喜,这是暗匣。里面装的一定就是解药。
伸手直接朝着暗匣探去,摸到的是一张薄薄的纸。
这什么鬼东西?
他一把扯了出来,低头竟然是一副画像。
画上一个少年,眉眼弯弯,含笑望着前方。
柳彦:“这不是我吗?”
白元洲本来想过来抢夺,见柳彦已经看清了,便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柳彦伸出一只手颤抖地指着白元洲恨声道:“白元洲,你太狠了,你不仅不给我解药,还画我的画像诅咒我,画就算了,还画的这么像。亏你长得如此眉清目秀,竟然练习此等巫蛊之术。”
白元洲的脸色白了白,终于咬牙切齿道:“我没有诅咒过你,画像只不过是随手放在那里的。”
“你当我是猪吗?谁会随手把画像放在自己的床下,你还狡辩。”柳彦对白元洲很失望:“难道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对着我的画像,想些有的没的吗?”比如说那针扎他,拿鞋抽他!
白元洲抿唇不语。
“你要是恨我,你就好好练功,怎能用这么有损心性的法子呢?你若想要练功,我教你也可以啊。巫蛊之术乃邪门歪道,害人害己啊!”
柳彦这么苦口婆心,纯属是看在他们曾经是同门的份上,哪知道白元洲直接把他请出去:“柳彦,你不是蠢,你是猪。”
柳彦回到房中,很是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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