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疼呀。
很轻的两声敲门声响后,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者逆光站在原地,手上似乎是拢着什么东西,“阿和,我来看你了。”
墨色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冠里,华服藻履奇异的融入了这暖红秀阁。
“锦哥儿。”唐和朝他笑了笑,很是自然的拾起外衫掩住自己半裸的身子。
一方锦盒被来人轻放在案几上,他走到榻边把青年拥进怀里,音色郁郁“阿和,我要娶妻了。”说完便像小孩子一样把头埋进那人的颈侧,红润的唇在他晳白的颈肉上细细磨蹭。
唐和脸上的笑容一滞,很快的回抱住李锦,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他的衣衫。
“阿和,我送你到外边吧,这里...”李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和打断了,“锦哥儿,有时间带些明矾给我吧。他轻推开李锦,将手指伸到对方眼前,“颜色都消掉了呢。”淡淡的粉樱色衬的他的指甲像花骨朵一般,又软又娇。
李锦睨了他一眼,低头含住白嫩的指尖,含糊不清道“你的手原就生的美,就不涂那些了。”
“哼。”唐和轻哼一声,指腹在略略粗糙的舌苔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着,“就你会说。”
里屋的薄红纱帐被勾放下来,垂落的地上的部分和看不知被谁踢蹬下来的衾被,肌肤间或滑腻的纠缠在一起。白玉冠随意的弃在一堆衣物上,虽有轻纱遮挡,却也能窥见上几分。
胸前的软肉柔腻细滑,手掌再一次抚上去不住的揉捏着,那人细细弱弱的呻吟声混着哭腔像猫爪似的让人骚动难耐。
李锦的目色深沉,他俯首在唐和耳边说道,”阿和,又是哪个男人上了你的床,把你的乳尖咬成这副模样,他还想咬下带走不成?”说话间身下愈发用力,恨不得把囊袋都一起捣进那人的软热的肠道中。
“唔啊!李,李锦,疼!”原就红肿的乳尖被他掐捏住,混着对方的大力撞击,唐和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脸上的神情愈发痛苦起来,他真的好疼,他要死去了,死在锦哥的怀里。
“阿和,阿和,我不弄你了。”李锦松了手,却又死死的把他按在自己怀中,一想到那人张开腿躺在别人身下,他就控制不住的暴虐起来,为什么不跟自己走,难不成就真的自甘堕落。
很快,两人就像常见的妓子与客人一般,粗喘与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本就是来取乐的,又何必纠结对方先前陪了多少人,徒增无趣,还不如抓紧这春宵一刻。
半昏半醒间,唇上被人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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