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真的惨。二婚,和第二任的女儿年纪差不多。就,第二任比她大了二十几岁。男方自己有两亲生的小孩,她也有两亲生的小孩。原来我们还在想,这钱就算真的赔了,可能也没办法用到伤者身上。现在还没有做伤残鉴定,因为实在没有钱付医药费了,就先起诉一部分。听说人一直在ICU里面住着。哎。撞得那么严重,回头可能会是植物人,还不如死了呢。”
“二婚有没有共同生育新的子女?”
“都有4个了,怎么可能再生。”
“那可能真的就有点儿难了。”
半路夫妻,又没有共同的子女,指望共患难就很难。
“下午对庭的律师都奇奇怪怪的。误工费那块对方主张231元嘛,然后我们走流程肯定就是要问一下女方的职业,有没有签劳动合同,有没有缴纳社保,有没有工资条转账记录什么的,对方拿不出来,就说庭后核对。最后核对笔录的时候,他居然来了一句,这个原告就是做鸡的,哪来的什么流水啊。我和法官都惊呆了,哪有这样说自己当事人的。”
“是女法官,还制止他了,但是他很无所谓。就说就是做鸡的。还在那边调侃什么性工作服务者。自以为很幽默的样子,很恶心人。”
“然后驾驶员律师也是,庭审的时候他和我说,他普通话不标准,等下就以我为主。我和他是相反阵营啊。然后辩论的时候他在我前面,他居然说同意保险公司的意见。我都醉了。保险公司什么意见,醉酒驾驶还肇事逃逸,保险公司肯定不赔啊!我辩论完了他补了一句说只是同意我对赔偿项目的意见。不过也是觉得非常不负责任了。”
戴封真情实感地困惑了,“两边都是老律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律师还会有当事人找他们。”
“毕竟小地方是人情社会,很多案件都是做关系不是做法律。”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