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说,在打炮面前,什么兴趣爱好都得通通靠边站,圈里嘴贱的兄弟孙承佑就曾调侃过他是泰迪附身,土行孙下凡。
然而此刻,钟飞白有生之年第一次抗拒性所带来的快感。伺候过他的人有不少,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彻底沦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觉得自己着了傻逼的道,傻逼的手有剧毒,龟头被磨得有些疼,刺痛中却夹着他难以抗拒也不想拒绝的舒爽,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就这样被宋延点燃。
21.
手头没有润滑液,宋延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去年买的凡士林,抹了一把在掌心。就这么几秒工夫,床上的人突然蹦起来,着急忙慌地提裤子,由于太过心急,直挺挺的阴茎忘了塞回去,翘在那儿拦着裤腰,卡在腿根不上不下。
钟飞白脸色难看得不像话,恨自己没事穿什么运动裤,要不傻逼能轻轻松松地摸进来搞偷袭?也恨这不争气的命根子,害他脸面全无,想把屌剁了的心都有了。他扶着准备往回塞,手忽然被弹开,命根子又落入敌军手中。
同为男人,何况那晚做过好几次,宋延对钟飞白的身体已经很了解,上手就是一阵悍然进攻,右手娴熟套弄,左手按摩睾丸及通向后穴之间的部位,直击他爽点。钟飞白身体一抖,险些摔倒。他怕蛋蛋再遭殃,敢怒不敢言,只能按住宋延手腕,试图与他商量:“你把手拿开,我马上给你一百万!”
商量的口吻从钟少爷嘴里说出来,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骨子里透着傲慢。宋延抬眼看他,就没见过这么爱散财的主,傻得叫人生出几分同情,仔细瞧两眼,还是觉得很欠。
“手拿开,断了我不负责。”说着,他右手三指围绕着茎身上下摩擦,左手呈半球状托住两颗软蛋。两手各司其职,边撸边控制快慢节奏,在钟飞白高潮将至时又刹车减速。
“呃……”以往的性经验,钟飞白最瞧不上的就是打手枪,他的鸡巴要么插嘴要么爆菊,头回被人用手这么伺候,早已站不住脚,又跌坐回床上。快感如疾风暴雨,他精虫上脑,呼吸紊乱,全然沉浸在宋延给予的快感当中,鼻子里哼着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射精,“快点啊。”
宋延看着陷入情欲的钟飞白,依旧像刚才那般,不紧不慢地掌控一切,间或刺激龟头,揉搓顶端敏感处,力道时轻时重,只给他短暂的欢愉,不给他一个痛快。钟飞白几次想射却被强制中断,欲望生生被掐住,鸡巴和蛋蛋憋得快爆了,恨不得马上找个洞穴插进去。他抓着宋延的手握紧套弄,把他握着鸡巴的右手当成鸡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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