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5.
狭长的过道尽头,通往二楼的入口处,有两双疯狂交缠在一起的腿。其中一双胡乱蹬踢,挣扎得厉害,但很快又被另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欺压,屈膝顶开。
整个背部和屁股被台阶的尖角硌得生疼,双腿也被强行分开,有什么东西紧紧贴了上来。隔着一层牛仔裤,钟飞白仿佛能感觉到宋延在用他那根欠阉的玩意儿抵着自己,脑袋“轰”地一下子炸了。
这是梦里出现过的姿势。
那些钟飞白不想去回忆也无法承受的画面在此时一帧帧涌现,反复提醒着他已经跟宋延做过爱的事实。新仇加旧恨,以及生病发烧所带来的狼狈与痛苦,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袭来。他从没这么想弄死过谁,远远胜过当年推他坠楼的那两个傻逼熊孩子。
“我操你妈!!操呃……”
“还骂?”
制服钟飞白着实费了一番工夫,宋延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以防他再发疯。遭锄头重击的右肩持续疼痛着,连带着骨头也在疼,可见这小子有多心狠手辣,是真一点都没客气地往死里招呼他。
他肘关节毫不留情地锁住钟飞白脖子,敢爆一句粗口就同样往死里招呼。钟飞白嘶哑着嗓子想呼叫兄弟周梁,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直到彻底丧失语言能力,面色因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宋延才退开一些距离,给他片刻喘息,冷着脸问他:“能不能好好说话?”
大口新鲜空气突然灌进肺里,钟飞白被呛得连连咳嗽,濒死的求生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抱紧卡在脖子前的胳膊,拼命呼吸,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越抱越紧。
宋延发现,这个叫钟飞白的有时挺唬人。看着张牙舞爪,实际是个连自己情绪都不会控制的愣头青,到底是年轻了些。此刻这副弱者姿态与酒店那晚如出一辙,但自然是比不上那晚的。
许是催情药物的作用,除最开始因为疼了嚎过几嗓子,这小子被操开后就一直热情似火,会用腿紧紧勾住他的腰,欲求不满地索吻,抱着他啃个没完。
宋延不得不承认,他被主动又黏人的钟飞白撩拨了,没有克制住自己,甚至做到后来干脆摘掉套子,真枪实弹地内射了两发。当时的钟飞白,是喜欢他这么做的,一整晚没有爆过一个脏字。
“好了,松手。”他稍微动了下被抱得死紧的胳膊,又用另只手摸了摸钟飞白脑袋,以示安抚。在钟飞白愣愣地松开,又愣愣地望向他时,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自己都多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