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说起来咱们搞工程的很苦,工作环境枯燥,有顾不上家。
我爸也是搞工程的,有一次他去庙里烧香,就对庙里的和尚诉苦说,我是搞工程的,每天压力很大,不敢去饭馆吃饭,不敢去商场购物,不敢去ktv唱歌,还不敢穿质量好一点的衣服,不能顾家,又挣不着钱,别人都有时间休假,而我总是白加黑五加二,偶尔休息一天,赶紧拿来补觉觉,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和尚右手捂左胸,不语。
我爸就追问大师,您是说不要抱怨,要问心无愧,要对得起心中梦想,对吗?
禅师摇了摇头说,你离我远点,我是从工程行业辞职后才出家的!今天听你又说这些,我心里堵得慌……”
余庆阳的笑话讲完,牌桌上没人笑。
都若有所思的摇摇头。
“没办法,谁让咱们干这一行呢!
老一辈说,嫁女莫嫁水利郎,嫁了水利郎,天天守空房。”监理刘工叹了口气苦笑道。
“谁说不是,我这一年到头,在家待的时间,不如在工地上的三分之一。
那天回家,我媳妇还说,嫁给我之后,比以前有劲了!
一个人扛着煤气罐上五楼都不带喘气的!”刘工也笑着接了一句。
余庆阳一看,得,自己这个冷笑话把大家的伤心事勾起来了,这是要破坏娱乐的气氛啊!
“两位刘哥,吴姐,别考虑那些了,我再给大家讲个笑话!
一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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