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贾宝玉的功德值我还没动,用它们来兑换一次录音机会,行吗?”
“这……”系统明显犹豫了起来。
贾蔷又趁热打铁道:“只有得到更多的情报,我才能多做任务,这样也就是变相地为你们着想嘛。”
“好吧。”权衡一番,系统终于点头:“不过以目前的能量,最多能录制方圆五百米以内的声音。”
“五百米?那可得有百多丈了。”贾蔷按上次系统说的数值转换了一下,顿时大喜。他本只是想听听元春召见前后会不会同身边人嘀咕什么,没想到范围竟如此广。如果运气好些,说不定还能录到更多的私秘。
正在开心间,宫门处的侍卫也检查完毕。但按规矩,外头的马车轿辇均不许进宫,众人纷纷从车轿上下来,女眷换上宫轿,男子则步行。
贾母打赏了抬轿的嬷嬷,百忙中回头看了一眼,结果正撞见贾蔷在笑,不禁撇了撇嘴,鄙夷地想到:又个功名又如何?到底是个没爹管教的孤种,这辈子进一次宫,就乐成这样,不像自己,往来得都有些腻味了。还是宝玉沉稳,知道姐姐做了贵妃仍是神色自若,全无一丝骄横,或是小家子气的狂喜。
她眼睛已是老花得厉害,所以并不知道,宝玉哪里是沉着,实在是心内又敬又怕,紧张得脸都僵了,一颗心怦怦直跳,几乎要冲出腔子来,路也走不大利索,一扭一扭像是偷夹了东西似的。
因贾赦、贾敬是待散朝后直接去听旨,跟着引路太监进去的只有宝玉、贾蔷二人。因无朝臣在侧,周围又无他人,两个太监便小声拿宝玉来取笑:“听说是个衔玉而诞的异人,我还当是何等人物,没想到竟这般畏缩扭捏。实在是闻名不如一见。”
另一个言语更加刻薄:“你瞧他那样子,活像是刚从银库里出来,身上有了夹带。只消在肩膀上拍一下,就要‘脱颖而出’了。”
说到这里,两人心照不宣地贼笑了几声,那表情猥琐之极。
他们近乎耳语,落后半个身子跟着的宝玉听不太真切,只听到“脱颖而出”四字,还以为是这些见惯权贵的太监在夸自己风姿卓绝,不禁有些飘飘然。原有的紧张不觉消了几分,重新露出在自家后花园的神态来。
但颇有些阅历的贾蔷听了这四字评语,却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形容原有典故:大内银库看守严密,但动用时总归要靠人手去搬。人头一多,难保个个面对金山银山时皆心若止水,毫无贪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