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少,你就可着尽造吧。”
贾敬哈哈一笑,舒展了一下臂膀,忽然又问道:“对了,你又是怎么说得那丫鬟倒戈的?我一句也没听见。”
“哦?我告诉她这石鼎里燃的是麝香,让她想想是要保孩子得荣华,还是由着王熙凤折腾把孩子葬送了。结果她做了最明智的选择。”
“麝香?”贾敬再没想到竟是如此,一阵错愕之后,笑得更加大声:“你个鬼机灵。你是不是早算计好了王熙凤不会碰这个,那胡乱攀咬的丫鬟不知麝香点焚的味道,所以才走了这么一着?”
贾蔷只是笑:“是她自己蠢,也不想想我一个爷们儿房里,哪里来的麝香。”
“小滑头。”贾敬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无视孙儿陡然僵硬的表情,径自问道:“今日咱们先好好热闹一番,改日再设宴请外头的人。你想吃什么?我这就让焦二去吩咐厨房。”
“捡祖父爱吃的就好。我还要去趟逢源坊,就不耽搁了。”贾蔷悻悻揉着脸说道。倒不是想讨好祖父,而是他对吃的实在没什么执念。分量足够,味道不坏就好。
闻言,贾敬却有些不乐意:“你这小子,考中解元是何等大事,况且你年纪又小。放在别家,早乐得找不着北了,就你像个没事人似的,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要为你庆贺,你反说还有事。”
贾蔷不以为然道:“这功名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白捡的,是我辛辛苦苦看书挣来的。照例宴请外人已是麻烦,咱们自家人何必还来这一套。”
贾敬被他那句自家人说得一乐,大手一挥,示意放行:“说得不错,自家人哪儿这么多虚礼。随你高兴,要去便去吧,按时回来吃晚饭就成。”
冲着祖父呲了呲牙,贾蔷着小厮牵来马匹,往东胡同的逢源坊缓缓而去。
逢源坊是他三年前用从贾母那儿讹来的宅子开的院坊,取左右逢源之意。照着他的设想,将四重宅院各自隔断为数间厢房,每间又只留一个出口,往来服侍的皆是□□过的聋夫哑仆,厨子茶童、琴师歌伎等只在外围,一律不许进院。打的招牌就是足够机密,让人能畅所欲言。
因这门行当实在有些新奇,起初基本没什么客人会特地花钱去订里间的厢房,全仗贾蔷重金挖来的名厨每日开上几桌,才勉强维持住开销。有个把月的功夫,这里简直就像个酒楼。
但渐渐的,随着客人变多,人们慢慢发现了逢源坊的好处:有酒楼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