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呢?
他抱着病体,上着病人。
我没怎么做过,更别说和男人。他也没有想要温柔以待的想法,也许他把这一场性爱当做一个黎明前的梦境,抱着即将破碎的绝望和贪恋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算不得天赋异禀,疼痛和血液随之而来。
很爽。
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爽——哪个男人能在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爽快呢。但我真的很爽,这种快乐无关肉体,只是来自于身上男人传递过来的,歇斯底里的偏执。
就像旁观一个漂亮的花瓶摔碎,一本失传绝本被烧毁一样。
观赏这种情感被焚烧带来的疯狂,简直让我战栗。
所以第二天他拿着枪对准我脑袋的时候,我没有挣扎。
我当然不会挣扎,我对死亡无所畏惧,甚至乐意亲吻它冰凉的嘴唇。更何况打算送我上路的男人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夜晚。
“你是谁?”他问,眼睛很冷。
我想了想,诚恳回答。“阿锦。”
枪响过后,我的右臂被巨大的痛楚席卷,子弹贯穿过肉体,那一瞬间的感受难以分辨,但我假设它是撕裂和灼伤,子弹摩擦肌肉和骨骼。它是玫瑰色的情人的吻,因为它迎接着滚烫的红色。
只有出现伤口,才能让不见天日的血液自由见光。
难以吞咽的笑意让我大笑出声。
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笑,只是控制不住,也不打算控制。
他又朝我左腿来了一枪。我的笑容逐渐消失。“还挺讲究。”我讽刺他需得左右对称。
他没搭理我,收了枪,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也许和我有关。
我打了个哈欠。
我现在赤身裸体,下身一片狼藉,身中两枪,丧失行动能力。
我想了想,觉得不亏。
和在雨里慢慢死去相比,他也许真的会给我带来更多的体验。这不,已经给了首付。
哪怕他打算之后逃款也无所谓了。我快乐的体会着血液离开身体的感觉。
快点,再快点——我现在心情很好,愿意给你们全部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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