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花满楼很淡定地走了过去,在苏密尔的身边坐下,手臂也下意识地环在苏密尔的腰间,“你不是说喜欢我写的字吗?这是送给你的。”
苏密尔已经习惯性地蹭到了花满楼怀里,听到这样的话便忍不住嘀咕道:“哪有这样送的。哎,对了,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花满楼写给苏密尔的东西,自然是缠绵悱恻,充满浪漫色彩的情诗,而当花满楼用微微压低的柔和嗓音在苏密尔的耳边轻声诉说的时候,杀伤力简直无穷大。
至少苏密尔已经晕晕乎乎的,连耳垂都红得快要能够滴下来血了。
这么甜蜜美好的气氛,不做点儿什么那真是天理不容。
于是花满楼倾身吻上怀中人微抿着的薄唇,又随手撂下了床边的幔帐。
……
这样缠缠绵绵的过了几日,花满楼和苏密尔的婚礼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按照规矩,婚礼的前三天,新人是不能彼此见面的。
没有办法,苏密尔只好同花满楼分开,搬到了各自的房间去住。
苏密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独自一个人睡了。
本来嘛,如果是平常时候同花满楼分开几天,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一想到他们三天后就要成亲了,苏密尔反倒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估计也只有看见了花满楼才能让他安心下来。
可是听说这个时候见面是不吉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