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受邀请来到时绥家做客,她最后一次见到唐周,是在离开时父公司的那个下午。
男人匆忙地从电梯快步走出,在撞到时绥的瞬间露出一丝慌张。
唐周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时绥,nV人却没有心思给他回应。
很少见地,他没有过多地与她寒暄,手里抱着个公文包就离开了。
时绥早该察觉到他当时的反常的,直到接到父亲来电的那天。
犹如遭受到了五雷轰顶,nV人在挂了电话后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魏衡担心地看她。
时绥张嘴,目光涣散,她抓着男人的胳膊,以防止自己因为腿软而倒下。
“爸说……”她抖动,汗水贴着后背,空调吹来的冷风让她战栗,
“爸说,公司破产了。”
——
实在不能将“携款潜逃”与唐周这样的“正人君子”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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