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野做到什么地步,怎么好出筹码?”
“……”顾景欢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他喜欢了十几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他希望和帮助的人如今下路不明,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现在要拿他父亲的线索来和他做交易,真是可悲。他面对快要贴在脸上的安轻礼,这张和他父亲极其相似的脸,恍惚几次都错认成安野的面目,郑重道:“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愿意。”
“哈哈哈哈哈哈……”安轻礼在昏暗的办公室笑得让他有些脊背发凉。
上午的集体会议变成了视频会议,顾景欢在屏幕那头听着他的员工汇报,自己却已经趴在了厚重典雅的红木办公桌上,下身的西裤垂在了脚边,盖住了白棉袜与黑皮鞋,露出两条白的发光的长腿,颤抖地分开,好容那怪物似得性器深入浅出,来去自如。
他虽关了麦和摄像头,可是屏幕前的下属都在聚精会神地朝向他的方向在跟他汇报,仿佛就是看着他在被安轻礼肆意玩弄一般,这让顾景欢羞愧得涨红了脸,咬紧了牙一声也不叫,强硬地要把身后凶猛的顶撞和越发泛滥的快感视作不存在,可又哪里能做得到?顾景欢甚至觉得,他好像已经无法自控,被囚禁的这几天,任凭安轻礼索取无度,好像令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吃里扒外,不听使唤。
被一下又一下又重又快的肏干埋在身体深处的花心,把他的骨头都顶酥了,身子软绵绵的成了安轻礼胯下的一滩烂泥媚肉,会迎合着欲根在他体内的驰骋而扭腰摆臀,谄媚讨好。他怎么变成了这样?真是没出息,被个小辈干成个娼妓一般的模样,太耻辱了。
“顾总,我的报告结束了。”
被干的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