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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喝完的半瓶酒成了初夜的润滑剂,顾景欢被冰得浑身哆嗦,却并没有抗拒,原以为这样会得到温柔对待,但安轻礼知道,顾景欢所为都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父亲,便更加愤恨,将邪火发泄到了觊觎多年的诱人躯体上,精力旺盛的少年,将自己一点点塞进肖想了三年的身体了,仿佛令自己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进度条拉到底般的满足。顾景欢被撑得疼哭了,却只有抱住安轻礼的脖子,可怜地念:“好痛,能不能轻点?要撑坏了……”
在床上这种的话无异于挑逗,何况上位者是个经不起一点撩拨的少年,哪里肯听话呢?借着酒劲熟练地给他叔叔抚慰,趁着顾景欢因为性器带来的欢愉而放松时,再狠狠抽插,把顾景欢顶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冒金星。
可能是因为天赋异禀,安轻礼的大家伙很容易就寻到了蜜穴深处的脆弱,重复了几次声东击西的诡计后,顾景欢的身子就变的瘫软酥麻了,痛感消退,快感增长,顾景欢像蛇一样缠住了带给他无上欢愉的身体,几番讨伐下,渐渐坚持不住娇喘连连,落在少年耳中,更是一剂致命的春药,越发凶狠地朝胯下的小洞猛烈进攻,被撑得没有褶皱的小穴可怜而艰难地吞吐着尺寸吓人的肉棒,被插的松软流汁,发出淫荡的水声,白嫩的臀肉给撞得一片桃红,激起层层肉浪,啪啪作响。
顾景欢招架不住如此强烈的攻势,求饶道:“慢……慢一点啊……里面……啊……好大……呜太深了不行……”
但夹杂着呻吟的话语明显是南辕北辙,抱薪救火,只能激起少年更强烈的欲望,抽插顶弄的力道和速度都变得格外可怕,顾景欢受不住地想要推开致命的快感,却无意识地喊了“安野”的名字,这下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安轻礼在他体内停驻了半秒,眼中的欲望和愤怒把他的理智全部燃烧。
叔叔,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