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元序压根没察觉到他被素人的演技骗的团团转。
他真以为白榆吓坏了,眼泪倔强地不肯落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滚滚的臀肉却在轻轻颤抖。
他好心给了最后一次机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军医、还是做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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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咬牙,“我还怕你不成?有种你插进来试试!”他不敢说太多,怕说多了口水忍不住流下来。
冬元序没再说话,在半兽形和兽形之间选择了后者,健硕的成年白马身姿肌肉流畅。
白榆四肢都被捆住,腿心完全敞开,肉便器一样仰躺着,马首凑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到下身。
他刚刚‘被迫’吸入了催情剂,本就发馋的肉逼淫穴此时此刻淫水泛滥成灾,高翘的阴茎紧贴着腰腹,阴蒂没受到任何爱抚触碰,就已经充血膨胀,点缀在肥嫩艳粉的逼肉顶端,像极了熟透的蒂果,肉唇花瓣似的娇艳欲滴,晶亮的淫液糊满了逼口,顺着屁缝往下滴。
骏马的舌头自下而上舔过,屁穴附近的淫水被舔得一干二净,舌尖钻进不住翕张分泌淫液的雌穴,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小穴升不起半分抵抗的力气。
和狼、豹子一类的犬科不同,马的舌头没那么宽大,是类似蛇信的长,但比蛇信粗很多,软软热热的一根灵活肉鞭钻进来,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