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在手里太招摇,放胸口里又怕热气将糖暖化了,叶清弋左右换着手拿,还没想好该怎么拿,耳朵上却浮了层窘迫的红。
叶清弋最后挂在马鞍上,像对待烫手山芋,可到了国邸,他又揣上了,捂在胸口,心想着走这一路,秋梨膏已经冻成冰坨,捂一会不怕化的。
边想着,他朝门外的侍卫递去符牌:“市监所叶清弋。”
戚栖桐听说叶清弋来的时候,正在廊下坐着,听到通报的时候还算冷静,但身边站着的池杉十分紧张,扎着绷带的手直往袖子里缩。
“君上,我……”
“你先出去避着吧。”戚栖桐说完,重新拿起了膝盖上的书,但终是没有读进去。
他想着,叶清弋仅凭手上的伤痕不能把他怎么样,要是真有板上钉钉的证据,是绝对不会像通报说的那样孤身而来。
思及此,戚栖桐心定了些,遥遥望着拱门外的人影。
他见过叶瑾,也接触过,久经沙场的大将军气势自不必说,只是没想到叶瑾之子久居上京,竟然也有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势。
许是他面上没有表情才会给人这种感受吧,叶清弋发现他今日并未穿着黑色轻甲衣,只身着墨蓝常服,宽肩窄腰的,身形倒是利落,池杉昨夜没有选择贸然出手是正确的。
武状元出身屈居小小市监所,没有一丝居于人下的不甘,此人绝不简单。
“叶中尉有礼了。”
戚栖桐请他起来,并问他今日为何而来。
“若你是为那案子而来,可你不着官服,不带近使,本君免不了要嫌你不知礼数,若你是以将军府的名义来求见,你也该知道,本君身子不适,不愿见客,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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