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知道自己对戚栖桐下不了手,在戚栖桐没做出任何有损于将军府的事时,他不能轻举妄动,戚栖桐与廖原再亲密他也不能怎么样。
可他们也太过亲密了些!叶清弋想起来就郁闷,他上辈子救下戚栖桐之后也去拜见过他,他们当时可没有就着一只手摸来摸去,戚栖桐再感谢他也是端着礼仪,连笑都带着淡淡的疏离。
“叶大人?叶大人!”
叶清弋耳朵痛:“做什么?”
邓栎指指花缸,叶清弋转头一看,他不小心把花缸里装饰用的陶瓷蟾蜍捏成了粉末。
接过邓栎递来的手帕,叶清弋指着水面的浮沫:“你说没事在缸里放什么陶瓷?都这样了,记在白少爷账上好了。”
邓栎抽搐的嘴角不太好看,叶清弋望去窗外,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还望见沈荣铮在路边站着听过路人讲话,面色很是凝重的样子,看得叶清弋很疑惑。
不过他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回答。
沈荣铮进了包厢之后,对着满大桌的珍馐“嚯”了一声,随后就绕过桌子在叶清弋边上坐了下来,迫不及待地说:
“街上的百姓都在传侯府世子丧命的事,说什么的都有,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说起来,叶清弋也觉得奇怪,白奕骁脑子里只有蛐蛐,又被他特意警告过,是不会往外传命案的信息的,反倒是他家里人叮嘱他不要涉案。
看来有关命案的细节,泄露得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叶清弋想知道街上都怎么说的。
沈荣铮道:“百姓似乎都不很在意死者怎么死的,知道死的是忠义侯公子倒是还……还挺开心?说他仗着与皇家亲近,没少做那些欺男霸女的混账事,说他这是罪有应得。”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