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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弋很是勉强地点点头,顺手把白奕骁的帽子前后摆正,然后又低头扫了眼被抓皱的墨蓝官服,笑笑:“配发的官服不合身?自己做也凑合,别乱雕龙绣凤就行。”
“多谢大人。”白奕骁嘿嘿笑着,颠了颠被腰带勒痛了的腰间赘肉。
“后面窸窸窣窣在谈论什么?”叶清弋突然变脸,吓了在场人一跳,他扫了眼头垂到地上的邓栎,心下了然,这是昨天跟着走了一趟尚书府,回来之后,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都进来,我有正事要交代。”叶清弋转身跨进了正堂,吩咐最后进来的人把门关上。
叶清弋满脸凝重,坐在主位上,弯着腰,手臂压在腿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你们坐那么远干什么?都过来过来!窗子也关上!这件事很重要!”
这下连平日里最不配合的范志奇都好奇了,凑在最前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只见叶清弋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又闭了闭眼睛,看样子内心很是煎熬,但他最终还是说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嘴快的说了:“不就是侯府公子坠井那事?”
“嘘!快别喊那么大声!”叶清弋压低声音,“那你们知道尚书府后门那口井为什么荒废了那么久还没填么?”
“为什么?”
叶清弋低声提示道:“为什么侯府公子死前被人换上了下人衣服?多邪门啊!”
接二连三地有人开始搓手臂了,叶清弋也跟着搓了搓,艰难道:“我昨晚回家跟府里的嬷嬷提起来,她吓了一跳,立刻给去给我找了个术士来解惑。”
“说是啊,那口井以前死过人,冤死的,怨气大!一旦填了井,整块地都不得安宁,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