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
“你以为在房事上只有女人的初夜最重要吗,第一次碰到罂粟的人,不管男人女人,这个“第一次”总是不同的。”纳兰且弥道:“历代的皇帝,哪位不是对初行情事的通房丫头多有仁慈。”
那朵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所以皇后刁难您的原因,也是嫉妒您!”
“若在乎,嫉妒便如影随形。”纳兰且弥垂眸看着终于肯露头的小毕宁,把它托到眼前亲了亲,“哪怕她本性良善。”
*
纳兰且弥回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毕宁放在玉盆里添水泡了一会,等看着它重新活蹦乱转了,才放下心去用膳。
毕宁待的那副玉盆是块白脂温玉,上手抚摸时总是发暖的,大大降低了冷血动物对外界环境降温时的感知和瑟缩。
毕宁很喜欢那个盆,这就导致纳兰且弥在面对原容玉时,总有一种拿人手短的无力感。
兰绮在殿外也听说了纳兰且弥被皇后罚跪的事情,侍立在旁时,低头询问了一句:“公子身体可有大碍?”
“没事。”纳兰且弥摇了摇头,又想到,“该给毕宁喂吃的了,你去御膳房问问有没有生肉,没有的话…就抓只老鼠。”
“……是。”兰绮躬身退出去。
纳兰且弥似乎在罚跪时被晒的有些食欲不振,满桌膳食也没有吃上几口,便放下手里玉箸起身去了内殿。
“格达要休息吗?”那朵连忙跟上去。
“嗯。”纳兰且弥宽衣吩咐道:“那些膳点别浪费了,等会你和兰绮一起用了。”
那朵眼睛一亮,“谢谢格达。”
“你以后也和兰绮一样,叫我公子吧。”纳兰且弥随手撤掉发冠,散下了如瀑般的墨发,将玉冠递了出去。
纳兰且弥侧脸刚挨上枕头,就听见总管太监那吊雀般的刺耳音调在外面响起,“皇帝驾到!”
“……”
纳兰且弥重重闭了下眼,压着自己的脾气猛地闭合了床幔,“说我睡了,让他走。”
“……啊?”那朵手足无措的从餐桌后站起来,踌躇片刻,起身自己去行了礼。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那朵俯身下跪。
原容玉看着空旷的房间,迟了两秒才回神让那朵起来,试探着问道:“素遥呢?”
“公子还在休息呢。”那朵秉持着话少说不错的原则,回复道。
“是昨晚累到了,一直没醒?”原容玉那张向来稳重又不动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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