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宁子安的花核,捏住细碾一番,以中指翻挑开下面的雌血,借着淫液的润滑慢慢插了进去。
宁子安早知道他的意图,知道反抗没用。
操都操过那么多次了,这会儿再立个牌坊当婊子也是白费力气。但他嘴上不服输,臭骂连连:“唔、唔……种马!……泰迪精……呃……嗯嗯……大淫魔……脑子里全是……垃圾!”
变态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联合在柔嫩滴水的花瓣中穿梭、摩擦。
宁子安又痛又爽,没一会就又被指奸到了高潮,甜腻地呻吟出声:“嗯……嗯……好快……不行了……”
变态心满意足地将阳具对准小花穴,抬起宁子安的大腿,先插入了一个头部。
不行,太紧了。
“去死吧……大变态……”
宁子安心口不一,阴道早就期盼着对方的到来,层叠的花肉紧紧咬着那巨大的龟头,蠕动着溢出了一波淫液表示热烈欢迎,色泽愈发鲜红艳丽,晶莹剔透。
变态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用你下边的小嘴吃掉我……我要死在你的温柔乡里……”
“噗呲”一声,完全贯穿。
宁子安头皮发麻,依旧是疼痛的撕裂感,花唇得到了爱抚,严丝合缝地包容了对方的器物。
“你太紧啦……老婆……放松。”
凶刃开始在蚌肉中抽查起来,次次撞入花心。
花穴中内壁收缩抽搐,反而越来越紧致。
男人在宁子安身上徘徊的手指都如带了魔法一般,滚烫无比。
宁子安就快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性欲是毒药。
单身了28年的老处男怎能抗拒。
“慢一点,慢一点……你他妈的……太快了……”
射过两次的宁子安虽然一时半会硬不起来了,但流水并未停止。
男人挺动着劲瘦的腰杆,摆明在欺负宁子安,抽插得越来越快。他低低地说:“怎么样,老公厉不厉害?是不是比你的心上人厉害多了……”
宁子安知道对方还在吃味,动不动就提起这事。他被操的眼角滴泪,痛骂着身上的人间电动马达:“他……比你厉害多了!——唔!慢点!……你个……渣渣!嗯——不行了……好深……”
男人用龟头捣磨着宁子安的子宫口,冷冷地问:“你跟他上床了?”
宁子安抽空腹诽,这变态真是自讨没趣,哪次都要提,哪次都急眼。他趁着变态延缓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