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顿了顿,问:“这么激动干嘛?”
宁子安:“他们要是找不到我的话,你知不知道我身体里有……”
生生打住,他觉得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底细。
可那变态却凑到了宁子安耳边,贱兮兮地说:“知道,有定位仪,带爆破装置。”
“……”宁子安整个人傻掉,这人……居然什么都知道。
男人风轻云淡地:“我帮你拆了吧,想要自由吗?”
“没有人能逃得掉……”
“我可以啊,”男人在宁子安额头上烙下一吻,温柔地说道,“然后我带你走,好吗?我们到一个小岛上……谁都没有……只有我们两个,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别他妈说胡话了!不好!好你妈逼!!……‘坤哥’来电话了吗?孟羽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他想干你。”
“……”宁子安心跳停了半拍,有一瞬间失神,可马上又反应过来:“无聊!”
“逗你的,我是说我想干你。”
“你能不能……少发点情……你是种马吗?!”
变态理直气壮地:“昨天晚上才做了三次。”
“三次还不够?!”
“不够。”
宁子安放软了语气,打算谈合:“我……很疼……”
这男人超乎寻常的持久,三次已经够了,不能再做了,再做逼会烂掉。
变态脱下裤子,把粗长的性器抵在宁子安脸蛋上,烫得吓人:“用你上边的小嘴帮我吸出来,就放过你,行吗?”
宁子安拒绝为这个色狼口交。
男人掰开他的下巴,将阴茎塞了进去:“敢咬的话,你屁股又要遭殃了。”
宁子安无奈,张开嘴笨拙地舔了两下,强忍着恶心,咳嗽出声。
男人把阴茎插入宁子安的喉咙伸出,爽利地叹息出声。
直到宁子安嘴都酸了,嘴角也破了皮,男人才勉强绕过他,兀自抽动了几下,射在了他的喉咙深处。
“咳、咳……”
“老公的牛奶好喝吗?”
“操你妈的,死变态……恶心死了……”
“嗯,没你的甜。”
变态深深地吻住他,又是永无止境的唇枪舌战。
这之后的几天,宁子安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
他第一次开荤,就被干得要死不活。
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