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那是叶予白的师父叶英曾经最喜的地方,鲜少让人进去。
也正是因此,李慕嵊跟着叶予白喝了无数次龙井,最后成就了能够一品即知好坏的功夫。
朱翊钧也不强求,只挥手遣人下去,忽然开口问道:“将军自从平顶西羌回来,却也不曾再去往边境,连着这京城的护卫都不曾参与,可曾怨过朕?”
李慕嵊心底暗念:来了……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有些怀念起天策府来,每个人心心相连,永远不会有任何一个时候,会出现现下的情形。
他们从不曾猜忌,平时再闹腾的人,到了战场上都是可以将后背交付的兄弟,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再有那样的一个天策府了。
“回皇上的话,确实不曾,皇上体恤臣辛苦,让臣在家躲几天清闲,臣感激涕零。”李慕嵊说着官话,表情逼真无比。
朱翊钧却是轻声叹了口气:“是朕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