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打戒尺,那玩意儿的疼痛感好像都重现在了屁股上,他本来就娇气,怕疼的不行,他不敢往下说,只能小幅度的在崔青腿上蹭着屁股,希望能被放一马
“嘘~这会儿说可已经晚了,不过没关系,别家双儿嫁人,好像也都是夫家给重新赐规矩,让我想想,咱们苡年的规矩用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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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青一边故作思考,一边用手掐揉着已经肿胀的不行的阴唇,双儿没有女子的阴蒂,或者说,他们那细嫩的阴茎本就是阴蒂的一种?崔青摸着穴口的手渐渐转移,包裹住了骆苡年的阴茎,搓揉着
“呜呃~别,夫君~”
“嗯~别打断我思考啊宝贝,你说除了责打戒尺外,什么才适合拿来做规矩呢?”
这么一句,就说明了崔青是知道责打戒尺的,骆苡年一下子就苦了脸
“····唔嗯,我、苡年错了······夫君饶了我吧,苡年怕~”
“呦?怕戒尺啊,成,那咱们今儿个就不用戒尺”
骆苡年可不认为这就是能逃过一劫的意思,他绷紧了背等待宣判,连后穴里的灼痛感好像都减轻了些
“用这个好了?”
崔青从桌子上的筷子筒里抽了一根竹筷,在骆苡年面前晃了晃
还没等人反应就拉着人趴倒了腿上
“乖苡年,准备好了?”
骆苡年脑子里过了些什么想法他自己也抓不住,但是竹筷却以十分刁钻的角度在他的花唇上抽了一下,原本就涨大了的花唇瞬间又起了一条棱子,又烧又疼
“呀啊!!!”
这一下没有丝毫放水,骆苡年疼的一下子就挣扎了起来,崔青只是单手压着骆苡年的背,任他在自己腿上扭动
骆苡年乱踢了一会儿不动了,他是个哥儿,力气小,崔青不让他动弹,他肯定是动不了的,那么这男人不让自己跑走,又让自己挣扎,指定就是想加罚了吧
想通了这一点,苡年一下子就乖了,毕竟在侯府,受罚的时候也是不能动弹的
“不扭了?那我继续?”
崔青竟像是真的在征求骆苡年的意思似的
怎得?我还得求着你打我不成?!!!
骆苡年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抱着崔青的腿子咬一口解气·······好吧他不敢,他就是怂嘛